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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休沐间的琐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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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了当下的天气变化,便休息了。

三个孩子站在华清池边,都陷入了沉思。

其实这样也好,宫里的环境实在是不适合养孩子,尤其是皇宫中那些扭曲的三观,天知道那些三观会对孩子的成长造成什么影响。

他的目光看到太府寺奏章内的冗长的图表,很是好奇,又看后续奏章内的话语,便明白是什么意思,匆匆忙忙收起奏章送到了中书省。

刘洎年过四十,他放低姿态,“房相的意思是这两日长安城议论的田亩之事吗?”

岑文本摆手道:“不妨事,孩子总是玩闹一些的好。”

“是吗?”

李玥写下今天的天气变化,颔首道:“嗯,不出夫君所料,果然后半夜下雨了。”

房玄龄的一番盘问,这才得知太府寺的奏章所言不假,他缓缓道:“老夫让刘洎去查问田亩之事,若有得闲你也多去查问。”

说罢,房遗直带着人走入屋内正堂,言道:“父亲,岑侍郎来了。”

这样养成了房遗直谦逊的性格,他也是长安城众多公子中最受褒奖的之一。

实验室内很昏暗,只有一张桌一张椅子。

直到姐夫又走入了车间,李治连忙走上前,悄悄往实验室张望了一眼。

如今收复了高句丽的,陛下也只是远远地面朝泰山祭拜了一番。

高阳很是好奇,甚至带着清河一起走入了实验室中,好一会儿之后,她们两人也出来了,实验室内确实什么都没有,只有椅子和桌子。

正是休沐时节,还有各地零散的奏章送来,这些奏章分类好之后,还要送到朝中六部。

至少在骊山,张阳觉得自己可以给他们一些正确的引导。

刘洎便在中书省当值,这位出身南阳刘氏的文官,今年刚被陛下升任治书侍御史,来处理尚书省政务堆积的现象,也是从除夕忙到现在。

岑文本稍一思量回道:“房相,骊山有骊山自己的规矩,张阳初建骊山时就立下的一切建造都是为了民生的规矩,但是骊山早有鸡鸭圈,那都是骊山乡民自给自足的。”

孩子们都是好奇的,有冒险精神。

油灯的光并不明亮,房玄龄手拿着奏章尽可能靠向窗台,如此才能看得更清晰一些。

岑文本是朝中官吏中最了解骊山,也是最明白骊山种种举措的。

长安城的另一处宅院,得到房相送来的口信,他顾不上应付前来造访的宾客亲眷,只身前往房相的府邸。

房玄龄苦笑摇头,“你且休息吧,往后多让那些言官看看田亩的事情,骊山这点事还不用追究。”

与许多人之前的预想一样,光是收复安西四镇并不足以让陛下动泰山封禅的心思。

房玄龄看了许久皱眉道:“此事就此揭过吧。”

小清清昨晚与两位婶婶一起睡了,看来是她昨晚太玩闹,两位婶婶比平日里醒得晚一些。

只是看到了太府寺的奏章先是愣神半晌,平日里这些奏章都不是他能看的。

可当下四下无人,他稍稍打开眼神好奇瞧了一眼,这个太府寺据说做了不少事,还有那位太府寺卿,正是如今长安的话题人物。

天气依旧寒冷,昨夜的雨水落下地面,便在低温下凝结成冰。

张阳笑道:“气象经验是需要积累的,这对我们家有很大的用处。”

现在她们是住在骊山,与宫里越来越生疏了。

张阳洗漱完,也开始准备早饭。

房玄龄这才放下奏章,示意自己的儿子退下。

一旁的弟弟房遗爱咋咋呼呼地提着棍子追打几个下人,房遗直沉下脸道:“弟弟胡闹,让岑侍郎见笑了。”

如有陛下这般功业的人都没有去泰山封禅,往后如何其他的帝王如何还敢再轻言泰山。

等房遗直离开之后,房玄龄嗓音低沉,道:“你每月都去骊山查问,想来你对骊山是最了解的。”

房玄龄为了照顾好杜如晦留下来的亲眷,便让自己家的长子娶了杜如晦家的女子,以此也算是一种照拂。

田亩的事情一定盯紧了,田地就是民生之本,有些事情现在不管,往后只会越来越严重。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人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翌日早晨,雨水下了一夜还没有停,天空阴沉沉的。

早晨,张阳还在自己的实验室忙活着,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就知道弟弟妹妹们回来了。

就连魏征在休沐之后,对陛下说了几句赞赏之言。

如今房遗直依旧没有在朝中任职,若换成别的国公重臣或许早就想尽办法让家中子嗣在朝中给某个职位了。

虽说半生遭遇不算好,但还算顺利,累迁至治书侍御史,为御史台御史大夫次官,主掌奏事,官级与御史中丞相当。

事与愿违,这个实验室内竟然什么都没有。

刘洎则不同,他没有显赫的出身,乃当初在岭南萧铣败亡后投效的大唐,那时候李渊还在位。

“喏。”

房玄龄治家很是严格,治家讲究法度,常恐诸子骄侈,倚势凌人,乃集古今家诫,时常教导。

本是休沐时节叨扰房相不好,一直以来房相都牵挂政事,想来也不会计较这个时候递交奏章。

房玄龄家里显得冷清许多,这个新年没有太多的宾客来造访。

房玄龄抚须道:“骊山县侯的意思已经都在奏章了,鸡鸭圈本就是蓝田县的,只不过骊山在经营而已,也没有阻碍村民,另拟奏章说明,至于这份奏章就不要让他人再看到了,也不要让人说起。”

在骊山这个实验室就是家里的禁地,平日里也只有姐夫能够进入。

有言官弹劾骊山县侯的事情,自然也落在他的手上。

当年的房谋杜断,只剩下了房玄龄,而杜如晦早早就过世了,成了满朝的遗憾。

房遗直二十余岁,前两年刚刚成家娶了杜氏,乃当初杜如晦家中的亲眷。

房玄龄自认这辈子可以让田亩查问收紧口子,但以后的,现在的年轻一辈也就是大唐的将来,他们以后又会怎么做呢。

到了这个年纪,房玄龄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年迈的暮气在身上越来越重了。

事有轻重缓急,鸡鸭圈不过是小事,就算是骊山过分一点,事后也不过是交点罚钱,或者罚点俸禄,再严重一些也就是罚没俸禄。

骊山本就是朝中的赋税大户,只要不犯大错陛下不会对其下重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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